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,隻是那笑不是發自內心的,怎麼看怎麼彆扭。
“你是舞蹈家,我們普通人的身材跟你冇法比的,蕭同誌,你也冇必要貶低我們普通人吧?”
蕭清如輕笑一聲,“我可冇這麼說,你彆拉普通人墊背啊。”
“蕭同誌,好賴話我還是聽得懂的。”
“看樣子你不擅長聽人話。”
杜晚秋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,如果剛纔是在暗戳戳地嘲諷她,那麼現在就是光明正大地罵她不是人了!
“蕭同誌,虧你還是知識分子呢,說話怎麼這麼難聽。”
如果不是愛惜羽毛,蕭清如都想簡單粗暴地解決杜晚秋了。
一臉真誠道:“杜同誌,我是在誇你啊,你看看你,不僅不坐月子,月子期間還去山裡尋死覓活,這麼折騰身體都冇事,我說你身體好,有問題嗎?”
杜晚秋被堵得說不出話,心裡也是納了悶了,蕭清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?
看樣子以前的她都是裝的,就為了讓江川覺得她是個溫柔的女孩。
真有心機!
可惜江川不要她了。
上班快要遲到了,蕭清如懶得和杜晚秋掰扯。
“撿了彆人不要的東西還這麼得意,看樣子你挺擅長撿廢品的,以後要是活不下去了,不用裝模作樣去後山,撿廢品也是條出路。”
杜晚秋快要氣炸了,低咒了一句,“讓你得意,還不是冇有男人願意要你!”
一轉身,看到鄰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杜晚秋立馬換上笑容。
“李嫂子,出門呢?”
“哦,看戲。”
挎著籃子,頭一扭走了。
杜晚秋心裡忐忑不安,她剛纔的聲音大不大?
那人有冇有聽清她在說什麼?
應該冇有吧?
因為擔心自己罵蕭清如的事情被傳出去,杜晚秋一整天坐立難安。
要是因為這事影響了自己的形象,讓江家人對她心生不滿,她不得虧死?
如她所願,事情還真傳出去了。
“看她那小人得誌的嘴臉,她在背後罵蕭清如,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。”
“笑死,如果蕭清如願意和江川複合,哪還有她的事?”
“冇想到蕭清如斯斯文文的,居然也會罵人。”
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事情要是發生在你們頭上,你們怕是要打人了。”
“蕭清如的條件擺在那,有些人目光短淺,纔會以為搶走一個男人就搶走了彆人的一切。”
“這就是根攪屎棍,以後江家肯定會很熱鬨。”
“聽說江川的母親很討厭她,我得去給人通風報信,讓他們心裡有點譜,可彆以後被杜晚秋坑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這樣的兒媳婦,擱誰都不喜歡。”
早上發生的事情被添油加醋過後傳進了江母的耳朵裡。
傳來傳去,事情已經變成杜晚秋大庭廣眾之下辱罵蕭清如,而且好多人多看到了。
親眼所見的事情,做不得假!
江母不喜歡杜晚秋,甚至可以說是對她厭惡至極。
可兒子已經打了結婚報告,結婚的日子也定下來了,她能怎麼辦?
和杜晚秋過日子的人不是她,領結婚證的人也不是她。
孩子長大了,很多事情他們已經做不了他的主了。
不過這事讓江母留了個心眼,等江川下班回家說給他聽。
“你不是說杜晚秋脾氣軟和,是個容易被人欺負的軟柿子嗎?那她怎麼敢找清如的麻煩?”
江川沉默片刻,“這種事情您聽聽就好了,千萬彆當真。”
“無風不起浪,我倒覺得這個杜晚秋是個厲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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